第8章 神秘案件，扑朔迷离

　　我立在精神病院第七区的病房门口，手里手电筒的光在那斑驳的墙面上晃来晃去。林悦脸色煞白，声音打着颤儿：“这家精神病院……以前我在这儿工作过。”

她这话一出，就像一颗石子掉进我心里，搅起一圈圈的波澜。

“你在这儿实习过？”我小声问。

她点了点头，眼神复杂地瞥了眼那件白大褂，“嗯，但这段记忆……我不想去想。”

我没再追问，只是示意她小心跟着我。我俩慢慢走进病房，空气里全是陈旧的药水味儿和一股霉味。我们一抬脚，床铺上的灰尘就飞起来，在光里慢慢飘着。

我蹲下身子，仔细翻那件白大褂的口袋。里头有张泛黄的病历卡，纸都脆得不行，字也模模糊糊的，不过还是能看清几个关键信息：患者编号、治疗记录，还有一个签名——“主治医生：周启明”。

看到这个名字，我心里“咯噔”一下。

“老周？”我一下子就喊了出来。

林悦愣了一下，接过病历卡看了一眼，眉头皱得更紧了，“不可能，他根本不是学精神科的。”

我俩对视了一眼，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不安。老周的身份好像没我们想得那么简单。

我正打算接着翻找，走廊尽头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。

“谁？”我猛地转过身，用手电筒照着声音传来的方向。

啥人也没有。

林悦也警觉起来，压低声音说：“说不定还有别人知道这个地方。”

我俩赶紧收拾好现场，离开病房，顺着原路往回走。一路上没啥异常，但总感觉有人在暗处盯着我们。

回到局里都凌晨了，我们把收集到的线索写成报告，交给了老周。

他听完我们的汇报，沉默了好一会儿，才慢慢开口：“你们查到的东西……比我预想的要深。”

“你知道些什么？”我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。

老周叹了口气，放下手里的资料，“这家精神病院，十年前就关了。但它真正干啥的，一直没对外说过。”
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它不只是个普通医院？”林悦问。

“它是个秘密实验基地。”老周声音低沉又严肃，“专门搞一些特殊项目。”

“啥项目？”我追问。

老周没直接回答，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封着的档案袋，推到我们面前，“看看吧，这可能是你们下一步的关键。”

我打开袋子，里面是一份失踪人员名单，时间跨度有十年，地点遍布全市。每页下面都有个一样的印章——“第七区实验组”。

林悦的手指轻轻划过那些名字，突然停住了。

“这个人……”她声音发抖，“是我实习时认识的病人。”

我凑过去一看，名字写着：沈婉儿，女，24岁，入院日期：2013年7月15日。

“她后来咋样了？”我问。

林悦摇摇头，“那天之后，我就没再见过她。”

我们这才意识到，这个案子比我们想得复杂多了。那个神秘的蛇形符号，说不定就是解开一切的钥匙。

第二天早上，我和林悦又去了第七区精神病院。这次我们目标明确——找当年参与实验的医生或者工作人员。

我们在医院外面问了几个职工家属，得到的信息东一块西一块的。直到我们碰到一个退休的老护士。

她看到我们拿的照片，脸色一下子变了。

“你们……咋又来问这些事儿？”她语气里带着害怕。

“我们要真相。”我说。

她犹豫了一会儿，终于开口：“当年的实验怪得很，他们用些特殊的药测试病人的反应，还经常大半夜搞什么‘仪式’。”

“仪式？”林悦追问。

“对，每年七月十五，他们会把特定的病人带到第七区，然后……就没下文了。”

“那些人呢？”

老护士摇摇头，“没人知道他们去哪儿了，也没人敢问。”

我们谢过她，离开的时候，天边已经有点发白了。风穿过破窗户，发出低沉的呜呜声，就好像这废弃的建筑还在讲过去的秘密。

回到案情室，我们开始重新整理所有线索。那些死亡案件的时间、地点、受害者特征，甚至他们的死法，都指向同一个方向。

“这不是连环杀人案。”林悦看着屏幕上的数据，“这是一个组织在执行啥计划。”

“而我们，才刚摸到边儿。”我补了一句。

接下来几天，我们查了好多旧档案，想把事情弄清楚。就在我们快没信心的时候，一封匿名信出现在我办公桌上。

信封上没署名，就一行字：

“血刃逆光行，魂归无间狱。”

我拆开信封，里面是张照片。照片里是个地下密室，墙上刻满了那个熟悉的蛇形符号，中间有张金属台，上面绑着个人。

林悦看到照片，呼吸变得急促，“这是……第七区的地下实验室。”

“有人想给我们透露点啥。”我说。

我们决定再去一趟精神病院，这次要到地下去找真正的答案。

我们撬开地下室入口的铁门，一股刺鼻的腐臭味扑面而来。楼梯往下延伸，黑暗把一切都吞了进去。

我紧紧握住手电筒，小心翼翼地迈出第一步。林悦紧紧跟在我后面，脚步又轻又稳。

走到下面，眼前是条长长的走廊，两边有好几间屋子。墙壁上全是干了的血迹，好像这儿发生过可怕的事儿。

我们推开第一扇门，屋里堆满了医疗设备和文件柜。林悦翻开一份档案，脸色一下子变了。

“这份记录……提到一种叫‘逆光’的药。”

“有啥用？”

“听说能唤醒人潜在的意识，但副作用特别大。”她顿了顿，声音很低，“好多实验对象都疯了。”

我翻着其他资料，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名字——赵志远。

“他是实验负责人之一。”我说。

林悦点点头，“怪不得他手腕上有那个纹身。”

我们继续往里走，最后到了一间锁着的屋子。门锁都锈了，我们一起用力推开，里面是个大操作台，上面有黑色的痕迹，像是烧过的残骸。

“这是……火化的痕迹？”林悦皱着眉头。

我蹲下查看，手指碰到一块烧焦的地方，心里一阵发冷。

“这不是普通的火化。”我说，“这是……人烧过的痕迹。”

林悦倒抽了一口凉气，刚要说话，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轻轻的动静。

我们同时转过头，看见门口站着一个人。那人穿着灰色风衣，脸藏在阴影里，手里拿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刀。

“你们不该来这儿。”那人声音沙哑，“现在……一切都晚了。”

话刚说完，他猛地冲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