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一章 进宫

　　第二天一早，秦风和徐青青简单吃了点干粮，就赶着马车往京城去。远远地，一座巍峨的城楼出现在眼前，城墙足有两人多高，城门上方挂着烫金匾额。秦风忍不住直咋舌：“乖乖，这就是古代的首都啊！”心里直痒痒，恨不得马上进城瞧个新鲜。

可刚到城门口，一队士兵“哗啦”一下拦住了去路。徐青青心里“咯噔”一下，这些人虽然穿着正规军的衣服，但腰间挂着的狼头令牌，分明是丞相府的标记。她正盘算怎么找借口混过去，突然听见有人高喊：“圣旨到——陛下宣秦风和徐青青即刻入宫！”

一个尖着嗓子的老太监快步走出来，身后跟着一队身披银甲的羽林军。拦路的王将军立刻黑了脸，伸手一挡：“夏公公，这两人形迹可疑，末将得先扣下他们审问！”

“王将军这是要抗旨不成？”夏公公把圣旨一扬，脸色也沉了下来，“陛下的旨意也敢阻拦？”话音刚落，羽林军齐刷刷抽出长刀，刀刃映得王将军额头直冒汗。

王将军咬咬牙，心里清楚现在还不能跟女帝撕破脸，立刻换上笑脸：“瞧您说的！既然是陛下的旨意，末将哪敢耽误？这就放行，这就放行！”他一挥手，士兵们不甘心地让开了路。

夏公公冲秦风和徐青青点点头：“二位请吧，陛下还等着呢。”秦风咽了咽口水，攥紧缰绳——这一进皇宫，可就真的卷进这场权力斗争里了。

跟着夏公公穿过层层宫门，秦风和徐青青终于进了御书房。屋里摆着好几排书架，笔墨纸砚收拾得整整齐齐，就是不见皇帝人影。夏公公让他们先坐着等，自己悄没声儿退了出去。

两人屁股还没坐热，就听见外头有人扯着嗓子喊：“陛下驾到——”吓得他们赶紧站起来，学着电视里的样子拱手弯腰。

门帘一挑，女帝迈步进来了。秦风一抬头，差点没把下巴惊掉——这女帝长得太好看了！眉眼弯弯像画里走出来的，往那儿一站，浑身透着股说不出的气派。他盯着人家看，眼珠子都挪不开了。

徐青青急得直冒冷汗，偷偷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：“秦风！别瞎看！”可女帝却笑着摆摆手：“没事儿，谁让朕长得好看呢，多看两眼不打紧。”她扫了眼秦风，发现他眼神清亮，就是单纯觉得好看，没那些腌臜心思，心里反倒挺受用。

女帝往龙椅上一坐，指了指旁边的椅子：“都坐下说吧。”秦风这才回过神儿来，臊得耳朵根子通红，乖乖坐下。他偷偷瞄了眼女帝，心想：这皇帝不仅长得美，脾气好像也不错？可转念又想起丞相干的那些坏事，心里暗暗琢磨：不知道她能不能斗得过那个老狐狸？

女帝转头问徐青青：“让你办的事，咋样了？”徐青青赶紧站起来行礼：“回陛下，都办妥了！丞相贪污军饷、勾结外敌的证据，还有他拉拢的官员名单，我都整理好了。林将军那边送来的边防情报，还有愿意支持陛下的军队、将领名单，就在秦风身上。”

秦风一听，赶紧从怀里掏出信递给徐青青。徐青青把两封信摆在女帝面前的桌子上。女帝翻开看了几眼，“啪”地一拍桌子：“好啊！这老东西，不杀他难解朕心头之恨！害得老百姓没活路，今天非收拾他不可！”

几个人又说了会儿话，女帝一看天都快晌午了，扭头吩咐旁边的夏公公：“去告诉御膳房，中午就在这儿开饭，多做几个好菜，朕要招待客人。”夏公公应了声“奴才遵命”，小跑着去安排了。

秦风捧着茶盏，听着徐青青一五一十汇报这次护送的经过，从驿站遇袭到黑衣人截杀，连他召唤铠甲的细节都没落下。女帝听得专注，时不时挑眉打量他几眼，嘴角若有似无地挂着笑意。

等徐青青说完，女帝忽然将茶盏重重一放，目光直直锁向秦风：“青青说你这人仗义，本事也不差。想不想跟着朕干？把那个老东西拉下马，还老百姓个太平日子。”她顿了顿，语气难得带了几分热乎，“你要是答应，要官、要钱、要权，朕都能给。”

女帝这话一出口，秦风脸上的笑瞬间没了。他坐直身子，眼神认真得吓人：“钱啊权啊，我都不图。不过我有几个问题，想问清楚。”

女帝挑了挑眉，来了兴致。她还头一回见有人被招揽，不要好处先问问题的。“行，你问。朕保证不藏着掖着。”她往后靠在龙椅上，饶有兴趣地等着——倒要看看，这小子能问出什么花样来。

秦风深吸一口气，直视女帝的眼睛：“陛下，我就想问三个实在问题。第一，要是扳倒丞相，以后收税还会像现在这么重吗？老百姓能不能吃饱饭、穿暖衣？”他想起路上见过的流民，喉结动了动，“第二，如果有人为了讨好您，逼着百姓捐钱修宫殿、搞庆典，您会怎么做？最后……”他攥紧拳头，“要是有官员欺负百姓，您会因为他官大就袒护，还是不管是谁都一视同仁？”

女帝沉默片刻，突然起身走到窗边。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她身上，把影子拉得老长：“你以为我为什么非要斗倒丞相？”她声音有些发闷，“这两年天灾不断，他还贪走三成赈灾粮。上个月我微服出巡，看见孩子饿得啃树皮……”她猛地转身，眼眶泛红，“我要的天下太平，不是皇宫里歌舞升平，而是让每个百姓都能睡个安稳觉！谁敢动老百姓的活路，我就摘了谁的脑袋！”

秦风一拍大腿：“既然陛下真想为老百姓做事，我有两招能用！第一招，我夜里偷偷摸进丞相府，直接结果了他。再用特殊手段变出个假‘我’，故意让陛下抓住砍头，对外就说刺客伏法，谁也不会怀疑到您身上。”

他竖起第二根手指：“第二招更直接。我能把召唤铠甲的法子教给您的亲兵，穿上这铠甲刀枪都刺不穿，以后谁想造反都得掂量掂量。另外，我还知道怎么便宜制盐、快速造纸和批量印刷，只要把这些技术推广开，老百姓日子能好过不少，也能断了丞相那帮人靠垄断赚钱的路子！”

女帝猛地站起身，眼里亮得吓人，连龙袍的下摆都跟着抖了抖：“直接杀丞相？这也太冒险了！万一出点岔子，你有几条命够赔？”她来回踱步，靴子踏得地砖“哒哒”响，“不过铠甲和技术的法子，倒是真能扳回局面。只是……”她突然停住，盯着秦风，“你凭什么把这么要紧的东西给我？就不怕我翻脸不认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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