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0章：莫甘娜狂喜，卡尔震惊！凌凡的“法则教学”与彦的“女仆”生涯！

　　恶魔一号

旗舰之内，莫甘娜看到那两段影像，笑得在王座上打滚！

“哈哈哈哈！凯莎那个老碧池！她竟然也有今天？浴巾滑落？御床野男人？太他妈给劲了！这他妈是谁干的？宇宙级的行为艺术啊！”莫甘娜眼泪狂飙，恶魔小心肝都要笑裂开了。

阿托看着自家女王疯癫的模样，小心翼翼地提醒：“女王陛下…凯莎那个老碧池，神圣原子都差点不稳定了...”

“神圣原子不稳定？哈哈哈哈！”莫甘娜笑得更欢了，“凯莎那个自诩最高贵的老处女！竟然也有因为‘情色丑闻’而差点‘原地爆炸’的一天？这简直是宇宙诞生以来最好笑的笑话！”

她猛地从地上一跃而起，冰蓝色的眸子闪烁着比狐狸还要狡黠的光芒：“阿托！那个叫凌凡的小子…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？这种手段…这种魄力…简直比女王我还要无法无天！深得我心啊！”

她舔了舔红唇，盘算着如何与这个神秘莫测的凌凡“深入”交流。

冥河星系

死歌书院。

死神卡尔那万年不变的苍白俊脸上，也罕见地因为那两段影像，泛起了一丝名为“困惑”与“极致探究欲”的涟漪。

他不在意凯莎的“社死”，真正让他震动的是那个能够轻易突破神圣知识宝库防御，甚至凭空“创造”出如此逼真“虚假历史”的神秘存在！

“这种…对信息的绝对掌控…对法则的肆意篡改…”卡尔指尖划过虚空典籍，声音沙哑，“这已经…超越了我对‘虚空’的理解…”

他一直以为虚空的本质是吞噬与归无。但凌凡展现了一种全新的，更加恐怖，也更令他兴奋的可能性！一种能够模糊“真实”与“虚假”，玩弄“存在”与“非存在”的更高维度力量！

“难道…这才是宇宙的真正奥秘？一切皆可定义？一切皆可篡改？”卡尔感觉灵魂都在因为这个禁忌的念头而疯狂颤栗！

他那空洞的眼眸中，第一次闪烁起“顿悟”与“全新课题”的光芒！

“神圣凯莎的‘法则漏洞’吗？不…这分明是…一个全新的，通往更高维度真理的…研究方向啊！”卡尔嘴角勾起诡异的笑容，充满了病态的痴迷与疯狂的求知欲。

“凌凡…你究竟…是谁？你所掌握的法则…又究竟是何等…伟大的存在？”死神卡尔的声音幽幽回荡，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兴奋与期待。

地球

巨峡市

凌凡的临时出租屋内。

对于自己在宇宙中掀起的滔天巨浪，始作俑者似乎毫不知情，依旧在为眼前的“黑暗料理”和天使彦那副羞愤交加却又带着期待的绝美俏脸而苦恼。

“彦大美女，”凌凡放下餐具，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，“既然你决定留在我身边，‘深入’观察我，并‘主动’承担起‘女仆’的职责，那么，有些‘规矩’，我觉得有必要提前说清楚。”

天使彦黛眉微挑，她倒想听听这个男人能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“规矩”。

“第一，”凌凡伸出一指，“在我这里，没有天使，没有神明。你，就是彦，一个暂时负责照顾我日常起居的…贴身女仆。天使的骄傲，神明的威严，最好通通收起来。否则，我不介意用些‘直接’的方式，帮你‘清醒清醒’。”

天使彦心中一凛，毫不怀疑他话语的真实性。

“第二，”凌凡又伸出第二指，笑容玩味，“既然是女仆，就要有女仆的觉悟。洗衣做饭，打扫庭院这些，我就不强求你一步到位了，毕竟，你那‘毁灭级’的厨艺，我已经‘深刻’领教。但是…在我‘工作’的时候，没有我的允许，不准随意打扰，不准问东问西，更不准用你那套天使的‘正义秩序’理论来对我进行任何形式的‘说教’。否则，后果自负。”

天使彦感到深深的无力，在这个男人面前，她所有的骄傲与依仗都成了摆设。

“第三，也是最重要的一点，”凌凡笑容收敛，眼神认真而期待，“作为‘交换’，你必须无条件地，配合我进行一些…嗯，必要的【法则实验】与‘数据采集’。”

“【法则实验】？数据采集？”天使彦瞳孔骤缩，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。这绝对不是简单的实验！

“当然，你也可以选择拒绝。”凌凡语气戏谑，“不过那样的话…是请你‘体面’地离开呢？还是我亲自‘送’你一程，让你体验一下比凯莎女王的‘天刃审判’还要‘印象深刻’的宇宙级‘送别仪式’呢？”

赤裸裸的威胁！毫不掩饰的霸道！天使彦感觉牙都快咬碎了！她纵横宇宙七千余年，何曾受过如此奇耻大辱？

但…对未知的强烈探求欲，以及对凌凡身上那足以颠覆宇宙的恐怖秘密的极致好奇，如同最致命的诱惑，死死抓住了她的灵魂！

“好！我答应你！”天使彦深吸一口气，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。凤眸之中充满了不甘、屈辱，却又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期待与兴奋。

“不过，我也有一个条件！”她猛地抬头，目光灼灼，“作为交换，你必须…偶尔，向我‘解释’一下你的【法则实验】！你所掌握的那些…超越我们天使文明理解范畴的‘知识’，也必须…对我开放一部分！”

这或许是她唯一能够接近宇宙终极真理，完成凯莎女王的命令！

凌凡嘴角再次勾起高深莫测的笑容：“哦？想要从我这里‘窃取’知识吗？倒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
他慢条斯理地站起身，走到窗边，目光仿佛穿透无尽虚空。

“就当是…本座今日心情不错，提前给你这位未来的‘贴身女仆’兼‘实验素材’，上一堂…关于宇宙法则的‘启蒙课’好了。”

他的声音，带上了一丝亘古的沧桑与无上的威严。

“彦，你可知，你们天使所引以为傲的‘神圣之躯’，在我眼中，为何…漏洞百出，不堪一击？”

天使彦的心脏，猛然一跳！她知道，这场由凌凡主导的，足以颠覆她整个神生认知的“法则教学”，终于…要正式开课了！

而她的“女仆”生涯，以及那充满了未知与“惊喜”的“贴身观察”任务，也将在这一刻，真正拉开序幕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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